别再说了,小心她故意错过宿头,享受一下天作被盖,地当床的滋味。”
燕少洵转过来,替顾世年和萧遥斟了杯酒,笑道:“人生长路漫漫,能同行一段皆是缘分,为我们有缘同行,干一杯!”
“来,干杯!”
七个人举杯相碰,各自一饮而尽。
等顾芳华和娇娇喝光那壶桂花酒,就被撵回屋休息,其他人还在吃烤兔。
娇娇躺在外侧,半撑起身子,笑道:“明珠,其实燕少洵也没那样讨厌,我今天看他和哥哥蛮谈得来。”
顾芳华沉默不语,半晌道: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虎画皮难画骨。”
“明珠,你以前不是觉得燕少洵挺好的吗?”
“娇娇,那是个噩梦。不过现在梦醒了,大家都好好的了,你们都好好的。”
不知为什么,钟桃娇竟然在明珠语调中,听出哽咽和庆幸,一时心里也觉得难受,仿佛什么东西压在心头。
一夜无话,第二日继续上路。
威远侯府,岳夫人正在听管事和婆子们禀告各处事务,大儿媳方氏和二儿媳周氏,都恭敬的站在她身后。
“丁婆子,你脑袋被门夹了?这棉花进价五钱,你加工成棉袄算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