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这辈子很大程度上都不可能再遇到一个与你没有亲缘关系,还为你不顾一切的人了。”
“……”她僵硬地站在那里,明白过来眼前的男人是在替自己的儿子教训她,教训她的不知好歹。
这是一个深爱自己儿子的父亲,哪怕儿子差一点走了歪路,他依然能站在儿子的角度上。
真好。
拥有那么好的父母,应景时就更不应该走偏半步,尤其不能再走上辈子那般。
应寒年坐在车上,冷漠地看着她。
她在车下面站了很久,抬眸直迎向他的视线,不退半步,苦笑一声,淡淡地道,“叔叔说的是,谁不是在为他人不顾一切呢?”
她不顾一切的时候,他们看不到而已。
她为应景时放下、放不下的时候,他们看不到而已。
闻言,应寒年慢慢收敛了冷漠,若有所思 地看着她,似在打量探究着什么。
她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,她转身离开。
“白茶。”
应寒年在她身后叫住她,语气没了最开始的冷意,“应家不会再插手,同样,我保证叶家做不了什么。”
如此一来,庭审绝对公正。
没有比这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