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冰凉,毫无温度。
门外,有林宜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响起,“我们现在能进去看看他吗?”
不一会儿,门被人从外推开。
他沉默地看过去,就见应寒年牵着林宜的手走进来,这两人的感情一向好,任何林宜不快的时候,应寒年都不会放她一个人过。
此刻,林宜红着眼睛,显然不好过。
两人走到他的床前,应寒年看向他的目光深沉,眉宇间透着憔悴,林宜低眸看着他,没有说话,只伸手抚上他的脸,轻轻摩挲。
他看着这两个人,眼睛干涩。
好久,应景时抬起正在输液的手虚虚地握住林宜放在自己脸上的手,歉疚地看着她,“妈,对不起。”
这一声,不止林宜震住,连应寒年眸光都震了震。
他们都知道应景时已经不爱说话好多年,所以哪怕此刻在他的病床前,都没有一句话。
“景时,你……”林宜呆呆地看着他。
应景时握着她的手,有些依赖地将脸在她手心里轻轻蹭了蹭,“我看到周纯熙拿冠军了,她走出来了。”
他看了那场舞蹈比赛的总决赛,周纯熙的眼里有光,有光就代表有希望,她终于从阴影中走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