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激动,歇斯底里地吼出一句句深藏在内心里的话,语气之中,有一种撕心裂肺的伤心,闻者动容。
情绪激动到难以控制的时候,她还把保安室内的一些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,发泄着自己的不满。
“雁,别这样!”
沈毅站起身,将云中雁紧紧地抱在怀里,由衷地说道:“对不起,真的很对不起,早知道如此,当初我绝对不会把你拉进来的。”
云中雁的痛苦,他非常理解,甚至可以说是切身体会。
因为这十年来,他在战场上也是如此,时时刻刻绷紧神经,生怕一睡着就会被敌人一枪爆头,或者被同伴出卖。
在某一个意义上,混黑社团和上战场差不多,尔虞我诈、风云诡辩、残酷无情,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,稍有不慎就会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;
于是,只能每时每刻都绷紧神经,小心翼翼,这样才能生存下来。
别说云中雁,这十年来,沈毅每天过着这种高压力的生活,坚强如他都好几次接近精神崩溃;
如果不是有师父每天都开导他,沈毅说不定早就崩溃了。
相比之下,云中雁无疑更加痛苦,在一群会吃人的黑社团里,孤立无援,承受的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