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,戴宁才抿嘴笑了。
随后,路一鸣拉着戴宁在落地窗前坐下,捏了下她的下颚问:“吃早饭了吗?”
“刚吃了。”
戴宁点头,忽然才想到问:“你吃了吗?”
路一鸣不由得笑道:“早餐在我肚子里差不多都要消化完了。”
“你很早就起来了?”
这时候,戴宁抬眼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好家伙,已经快十一点了。
昨夜太累了,她竟然睡到日上三竿。
“那个时候你还睡得不知道东南西北呢。”
路一鸣拉着戴宁的手说。
闻言,戴宁便别过脸去,羞赧的说了一句。
“这还不得怪你啊。”
路一鸣眉头一低,便将戴宁拉到了怀里,低声道:“是都怪我。”
昨夜他所求无度,才让她下不了床的。
趴在他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砰砰有力跳动的心脏,戴宁的手指一边拨弄着他的衬衫,一边噘嘴道:“还信誓旦旦的说什么要跟人家走程序,一定要新婚之夜才会再碰人家,原来都是哄骗我的,哼,以后再也不相信你的话!”
虽然戴宁的话里带着嗔怪和埋怨,但是语气里却是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