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路一鸣便一边回忆一边道:“我父亲经营路氏,每天很忙碌,按照我父亲的对我人生的规划,我读完硕士就让我回路氏帮忙打理生意,但是我喜欢土木工程,喜欢设计桥梁、大楼,所以我没有听从父母的话,一个人毅然去了温哥华读博。
那段时间,我和我父亲的关系很紧张,我父亲甚至断了我的生活费,幸好我取得了全额奖学金,俭省一点,在国外留学还是不成问题的。”
听了这话,戴宁却是冷笑道:“你的意思是说你当初假扮穷学生是迫不得已的对不对?”
闻言,路一鸣垂了下头,很诚恳的说:“虽然我出生在富裕的家庭,但是我父亲一向对我们兄弟管理很严格,可以说我们并没有一般豪门子弟的恶习,甚至我们可以做简单的饭菜,给自己洗衣服,做许多可以做的事情。
在温哥华,我并没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,只是在那边没有几个人认识我,而我也有一段时间和家里断了联系,所以没有人知道我的家庭背景,当然我也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别人都没有慧眼识珠是不是?”
戴宁不由得嘲讽道。
戴宁一直认为路一鸣是故意隐瞒了自己的身份,呵呵,她竟然认为人家是穷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