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。要是傅瑾当年并没有走失的话,那么他这性格又怎么会如此的乖张?
夏候琰睨了他一眼,“当年的事情还没有查清楚?”
“时间太久,证据全没了,现在就算是查到,家里也有老头子护着,根本不能动她。”傅崧讲到这里,身上多了一丝阴沉,他扯了一下领口,随后把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。
夏候琰漫不经心的开口,“那就这么打算放过?”
傅崧温文尔雅的脸上一下子多了几份邪肆,他身体往沙发背上一靠,两手搭在了靠背上,“你说这个可能吗?她最在乎的不就是她的那两个儿子吗?呵,一个人最痛苦的事情不就是毁去她最在乎的东西?”
当年若不是他大意又羽翼未丰,又岂会让她给得逞?这么多年,他知道一直是她在暗中阻止,要不然也不会等了这么多年才会把人给找回来的。
不过能把人给找回来,他也是相当知足的,要知道这些年他都失望了,以为他这个弟弟最大的可能那就是已经不在这世上了,没想到最后还真能找回来。
他这也对的起他母亲了。
夏候琰对傅崧的打算并不意外,看着表面温和的人,他的骨子流淌着的那是凉薄的血,他们都是同一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