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墨染尘面前。
“王叔说帝皇不能有情,情会让朕在帝路上迷失方向,坐在这个位置朕才发现这位置如此孤高冷寒,怪不得父皇……”
新帝没有把话说完,墨染尘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话,君主不好当,圣明的君主更不好当。
“朕想一个人静静。”
“臣告退。”
墨染尘退出,御书房的门重重合上。
新帝淡淡道:“墨染尘,对不起,这个位置真的不好坐,朕又用手段把你留在皇城,就像当年让你坐镇顺天府。”
“皇上不必自责,为皇上分忧是臣子的本份。”
墨衡宇从后面走出来,淡淡道:“若非如此,臣这个弟弟肯定会被应托月拐走。应托月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,让人不知不觉喜欢她爱上她依赖上她,皇上身边不能没有可用之臣,臣弟必须留在皇城。”
“朕心中始终有愧。”
回到府里,墨染尘直接来到月归尘,把新帝的口喻转告托月。
托月听完,只是轻轻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,不惊不喜,仿佛说的是一件与她无关的事情。
墨染尘忍不住问:“你什么时候南下,走的是陆路还是水路?”托月淡淡道:“大约在七月月份,具体时间还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