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男人今天有点不正常,墨染尘闻着她发间的馨香:”你要是没有失忆,就会知道我绝非一时间冲动,不然这块玉佩我怎么留到今天。”
从怀里取出一块玉佩,正是代表托月身份的玉佩。
托月细细想一会儿道:“应该不是用来做订情信物的,应该只是暂时借你一用。”
玉佩是应家人身份的象征,无论是失忆前的应托月,还是现在的自已都不可能将它送人,尤其是墨染尘这样的身份。
“的确不是订情信物。”
墨染尘把玉佩系在她腰间道:“当时我被人追杀受了很重的伤,是你把藏在一个山洞里医治,伤愈后你便给了我这块玉佩,你希望我拿着这块玉佩,到大理寺向你父亲寻求帮助。”
“我那时候不知道你的身份,若是知道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结果。”
托月知道在青云山的应托月,一直都是简直的善良的,但不代表她没有立场,父亲也从对她隐瞒朝早的事情。
墨染尘没有否认,当时她只说了名字并没说明身份,他对她也刻意隐瞒了自已的身份,离开没想过会再见面,没想到再见面时她竟成了他的新娘。
萧霏霏纵马撞倒她,红盖头飞下的一瞬间,他一眼便认出她的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