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自已过来拿也行。”
“随你喜欢。”
墨染尘淡然回答,端起茶喝了一口。
他只有几套衣服在月归尘,墨府除了几个下人,竟没有任何东西放在月归尘,来得仓促走得潇洒。
“你昨晚弹的曲子,我从来没有听到过,是自创的曲子吗?”墨染尘好奇那支曲子的来历,问道:“可有取名字,能否告诉在下曲名。”
“此曲非托月自创,乃是……一个朋友所创。”
托月很想说这是创的曲子,你给取名字,可惜他没有前世的记忆,淡淡道:“他还没有想好曲名便去世。”
是已故之人!墨染尘心里一怔,莫名地有点高兴,淡淡道:“抱歉,提起你的伤心往事,如此好曲不该籍籍无名,你给它出一个名字,方才不辜负故友之才。”
“无名也挺好的。”
托月漫不经心心回答,不太想谈这个话题。
墨染尘见她神情冷漠,有些委屈道:“就算你看穿在下的意图,态度也不必如此冷漠,虽然你我没有行夫妻之礼,夫妻之间亲密举止我们都有过,何必非要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呢。”
“算我还了上辈子欠你的情吧。”托月面无表情回答,墨染尘脱问:“你怎么知道上辈子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