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想要牲口的性命,还是想保住自已的性命,孰轻孰重他们自已选。”
“……”
这话连使臣都无法回答。
四国已然明白景国打定注意,若他们不答应放弃为难应托月。
景国既无力阻止他们,又无力护住应托月的周全,唯一的办法就是赌,赌四国不敢以灭国的代价来杀应托月。
“本君调动军队无须兵符,若不交出应托月,回去后本君即刻就发兵景国。”武安君起身率先离开,琅国的使臣也起身道:“应托月没对琅国做什么,我们来只是为了熟悉一下新航道。”
“什么新航道?”天启国使臣马上问。
“以后我朝往来景国,无需再借道你们天启国。”琅国使臣得意地回答。
天启国的使臣马上露出不满的神情,看着摄政王冷冷道:“景国真是好手段,不声不响便跟琅国建交,插手我天启国的后院。”
琅国的使臣一脸严肃道:“琅国从来都不是天启国的后院。”
英王冷声道:“景国要忙着对付武国,天启若跟琅国开战,看他们能不能帮上你们。”
“天启国在对琅国用兵之前,先想想应托月给你们留下什么好东西。”琅国使想不慌不忙,对摄政王道:“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