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月来到墨染尘住的东厢,换了一身常歪在榻上道:“有些累了,我先休息一会儿,明天再逛逛新宅。”
墨贝抱着一床薄毯盖在她身上。
托月也不贪睡只睡一个时辰便醒,墨贝上来侍候她漱口道:“少夫人,公子回来了,说您醒了请您到书房找他。”
“知道了,梳一下头便过去。”
托月打开妆奁盒,对着镜子梳理一下长发,起身走出房间。
墨染尘已经回来,正在书房内算是公务,看到她走进来停下笔道:“我跟皇上提了你的事情,皇上的意思是他不走你的捷径,但是假如四国想要你性命时,景国也得保护你的能力,若四国同时出兵景国还是难以应对。“
“知道了,你容我想想。”
托月没有给答案,而是认真考虑这番话的意思。
皇上的意思是景国的庇佑得交保护费,景国足够强大四国自然不敢冒犯。
“这个事情等我想好再回答:”托月淡淡道:“现在有一件事情得提前告诉你们,摄政王王妃不日将临盆,孩子降世后可能会有不少朝臣病倒,你们想留下哪个跟我说一声,我保证他们不死。”
“是什么东西?”
“筹码。”
墨染尘记起在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