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墨染尘坐到她身边,闻着她身上味道:“摄政王把朝政还给皇上,离开前让我问你,可否解去他们身上的蛊。”
    托月给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:“皇上有几成把握把朝政抓牢?他确定摄政王没有能力再夺走吗?”
    “这跟解掉摄政王他们身上蛊有关系吗?”墨染尘抱过绵软的身子,托月轻叹一声道:“我确定摄政王还能不能威胁到我,才能交出我的护身符。”
    “眼下摄政王不动我,是顾及王妃腹中胎儿。”托月神情严肃道:“在王妃临盆前,皇上能否把权力紧握手中。”
    “你放心,这些事情我会处理好的。”墨染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指着外面的荷花:“你把这些留着干嘛,是要把它们珍贵起来吗?”
    “是要喝掉它们。”托月冷笑笑一下。
    “果然物尽其用。”墨染尘把她身体扳过来,在她的小脸亲了亲。
    托月想着他方才的话,淡淡道:“听你方才的话,皇上是要把难题交给你解决,他倒会为难你。”
    墨染尘没有否认,托月想了一下道:“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也差不多九个月,早个把月生产对王妃和孩子没有影响,墨大人以为如何?”
    “你应该唤我夫君。”
    “暂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