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搜刮民脂民膏所得了。
叶鸿枫收下箱子,眉头微皱,悠悠说道:“嗯,懂事。”道士的脸一下就黑了,我家观主给你面子,与你分成,问你意下如何,竟然回了句懂事?不过道士也没翻脸,回去如实禀报了观主。
数日之后,那道士又来到衙门,这次捧着个更大的箱子。道士站定后,支走旁人,深吸一口气才说道:“县令大人近几日未曾答复之前的提议,观主以为自己考虑有些不周,命我再次前来,以此箱银两聊表诚意。此外,我冬观愿与县令大人八二分成,还望县令大人仔细考虑。”还未等叶鸿枫说话,道士便撂下箱子头也不回地走了。叶鸿枫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惋惜,只怕此次之后冬观也不会再尝试拉拢他了,这些银子虽说不少,但远远不够被夺走的数量啊。
果真如叶鸿枫所料,冬观的道士再未来此,不过也没有什么新的动作,不知他们暗地里在谋划些什么。
又过了数日,许是衙门开始正常办公的缘故,时不时有人在衙门外击鼓鸣冤。叶鸿枫本着既拿俸禄便要替人办事的原则一一接见鸣冤之人,只是偏偏在大堂之上,那些人又畏畏缩缩,说的尽是些鸡毛蒜皮、无关痛痒之事。直到有人半夜击鼓,叶鸿枫才算是明白了,这多半是冬观安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