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酒,灌到自己不省人事。
……
“嘭!嘭!嘭!”陈虎用力地拍着门板,那木门吱呀吱呀地响着,仿佛随时都会散架。
叶鸿枫打开门,头发蓬乱,眼中尽是血丝。葬下那女子已有数日,这些天他窝在房中,脑海里始终在回忆那副画面,那场人间惨剧。黑风寨至今仍未回信,那些土匪是叶鸿枫最后的依仗,他们与冬观斗了数年。
他很想杀了冬观那群畜生,但他也明白仅凭一己之力还做不到这些。
所以他在等。
陈虎站在门口,一言不发。叶鸿枫低声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?”
陈虎犹豫了一会儿,有些不忍,终究还是说道:“大人,冬观的观主正在开坛祭天,那祭品除了猪羊,还有……”
“说!”叶鸿枫冷声道。
“还有一个小女孩……”
叶鸿枫惨然一笑,这世上竟有如此泯灭人性之人。随即他握紧拳头,随陈虎等衙役走出了衙门。
观主没有丝毫避讳,直接在闹市中架起了高台,用以祭天。那个扎着羊角辫子的小女孩此刻被绑在柱子上,柱子下方堆着些干柴。一位妇女倒在干柴下方,身上满是鲜血,小女孩此刻已经陷入昏迷,眼角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