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不过是一枚棋子罢了?一旦被抛弃就可以任人宰割?
他又何尝不明白,掌门之前万事都护着牛信,只是想护着宗门最后一个真正的传承人而已。而今有人比牛信更加适合,牛信的存在自然就没有意义了。他从来都知道,掌门并不算什么善人。
“是。”长鱼低声回了句,便转身向外走去。
“如遇反抗,就将尸体带回来。”佘彬炳提醒道。
长鱼苦涩一笑,步履沉重地走出了石殿,石殿中只余下佘彬炳“桀桀”的笑声仍旧回荡。
……
赵阔跑到三人面前时,也不顾自己尚喘着粗气,冲着叶鸿枫谄媚一笑,道:“小人来晚了,还好苏师兄并无大碍。”
三人面面相觑,实在是不清楚这赵阔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。叶鸿枫围着他转了一圈,笑问道:“赵大管事怎么也有闲情到山里来啊?”
赵阔依然赔笑着:“苏师兄说笑了,小人得知有人要暗害师兄,便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。看到师兄没事,我终于是放心了。”
“别师兄师兄地叫,我可承受不住啊……对了赵大管事不要我孝敬您些银子了?”
赵阔哪里听不出话中的意思 ,忍着肉痛从腰间摸出个钱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