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酒后胡言,为自己斟满一杯酒后,一饮而尽,说道:“老头,你的道理未必是我的志向啊。”
老头竟然笑了起来,不一会又捂脸哭泣,脸色变幻无常如同天上的天气。
“志向?你若是明白了这个世界,便知晓何为志向了,如今的你尚且需要历练。”
叶鸿枫有些迷惘,他不太明白老头所说寓意何在,故而并未放在心上。
“老头,你醉了。”他笑道。
“没醉,没醉呢?老头我啊,只怕是这世间最清醒的人哟。”老头的话语声越来越小,竟是趴在桌上沉沉睡去。
数月之后,叶鸿枫轻松地考上了状元,受皇命前去平泽县任县令。平泽县不是太平安康的地界,县外盘踞着一窝匪徒,匪徒常年骚扰县城内的百姓,民众积怨已久。
叶鸿枫上任后的第一日便鼓舞衙役百姓联合在一起,上山剿匪。只是匪徒威名过盛,任凭他如何劝说,都无动于衷。
后来山匪们闻言勃然大怒,聚拢着全县百姓当众杀一人祭天,以杀鸡儆猴。百姓们识趣地不再有反抗的声音,哪怕只是在心中想想。
一日晚间的时候,老头扒着县衙的大门又来到他面前,问的仍旧是是否愿意拜师的问题,他当时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