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节奏把它们包装成不同的模样,放到电影里面去——就这么简单。”
崔唯嵩听得一愣一愣的:“这个……简单?”
“简单啊,”白君文问他:“你觉得很难吗?”
“哈哈哈!哈哈哈!哪能呢,”崔唯嵩笑得有点干:“我就是有点惊讶,小白,你年纪轻轻的,看得很透啊,没错,配乐就是这么简单!”
其实这世间各行各业万事万物也都是这么回事,只有你半懂不懂的时候才会把事情看得很严重很复杂,等真到了施耐德这个境界,就有了点洞悉本质的意味,就会觉得配乐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,然而真的简单吗?对普通音乐人来说确实不简单,但是对施耐德而言,也确实挺简单的——他把白君文看做在创作方面比自己还强的天才,那么配乐这种事情对白君文而言当然也应该很简单。
实际上白君文还是稍微修饰了一下的,施耐德那个老家伙说话可比这难听多了,作为现实世界乐理第一大佬,他向来是用鼻孔看人的,“电影音乐”这整个门类在他眼里那都属于下三滥,而“配乐”作为“电影音乐”的其中一个部分,施耐德当时的原话还有一段:“电影配乐?那是什么东西?那种支离破碎强行煽情的玩意儿也叫音乐?白君文,你可是有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