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坚持守在这样一个穷途末路的乐团里,怀着那份不甘心等待着注定失败的结局。
他原本是很反感鲍里斯这种人的,但是这时候恶感也不知不觉减轻了许多,这个人市、庸俗,还花言巧语骗人,但他至少还在乐团里待着不是吗?
第二天下午,白君文随同乐团的许多人一起前往不远处的奇摩表演艺术中心,到这时候他当然也已经知道,昨天排练的地方就是这里,而今天下午两点,这里会有一场乐团的正式商演。
“卖票情况不太好,但是终归还是能盈利的,所以我们都在坚持。”临行前,海顿这样跟他说。
大剧场的观众席上稀稀落落的坐着一些听众,白君文坐在靠前的位置上起身往后看,入眼所见是大片大片的空位,此时已经是一点五十五,正式的表演即将开始,然而观众席上并没有安静下来,许多人依然在交头接耳聊着自己的事情,与白君文在电视中曾经看到过的交响乐团演出现场很不相同。
电视中,那些观众往往会穿着正装前来。对于高雅音乐的欣赏而言,这是一种很有必要的仪式感,可以让听众从内心深处对演出有更高的期待和更端正的心态。一场交响音乐会的所有演奏者其实都算是音乐圈里的佼佼者,当数十名佼佼者同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