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院长,国际级钢琴演奏家。”西蒙高茨报出这一连串头衔的时候语气是充满骄傲的,最后他亲热的搂了搂白君文的肩膀:“白,老师跟其他人的看法不太一样,他最喜欢的不是你的《月光》,而是你在柯蒂斯音乐学院最后演奏的那首《卡农》,老师说,你可能开创了一种新的音乐体裁,他很想要深入研究一下,但是他现在精力不足,做不了这件事情。”
白君文微微侧身,对这位明显是世界上最强钢琴师之一的前辈点头致意,老人对他友善的微笑:“白,我很久之前就知道你了,很荣幸你愿意成为西蒙的朋友……你可以叫我克里。”
严格的说,老人的称呼应该是奥古斯汀先生,但他截取了名字的前两个音节,这是亲近的人之间才使用的称呼——老人用这种方式表达对白君文的善意。
白君文注意到,老人克里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,他有一个很大的酒糟鼻子,于是整张脸看上去呈现病态的红光满面,哪怕是他振奋精神 跟白君文说话的时候,脸色都充满了深刻的疲惫,似乎随时要睡过去。
“老师身体很不好,尤其是最近一年来……”西蒙高茨轻声对白君文解释:“本来老师昨天还在医院里躺着,但是听说要巡演,他坚持要跟着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