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激烈的西蒙马上就怂了,他缩了缩肩膀,乖乖的坐好,陪笑道:“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来,当然是为了制止你在这儿瞎胡闹,对白君文先生提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请求,一个小小的钢琴手哪儿能配得上白现在的身份?”汉斯严厉的瞪了他一眼,然后转向白君文,表情立刻变得亲切起来,他道:“白,明天的演出我就不上了,你上吧。”
白君文微微张大了嘴巴。
“每一个指挥家都必须是乐理高手,而你的老师是世界乐理第一人施耐德先生,”汉斯缓缓道:“这其实也不重要……真正重要的是,你既然能创作出《命运》,那么你在乐理方面的境界,恐怕已经不在施耐德先生之下,我觉得,你完全可以胜任明天的指挥,对不对?”
白君文道:“我没学过指挥……”
汉斯先生不吭声,只是微笑的看着他,眼神 里写满了某种洞悉一切真相的睿智。
白君文又道:“我真的没学过指挥,我去年一年主要是学习钢琴演奏……”
“所以,一直苦修钢琴演奏的你,会在前几天给我们弹奏钢琴的时候一直出错吗?”汉斯先生的目光炯炯有神 ,像极了大侦探福尔摩斯,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胸有成竹:“白,太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