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不堪的名声?
好歹苏清还是要脸的,他干咳一声,然后道:“这是我早前在父亲书房看到的,应该是他作的诗吧。”
“这是颜琮写的诗。”
在苏澈惊讶于苏定远竟然有如此风雅之时,苏定远的声音从回廊上淡淡传来。
苏清缩了缩脖子,假装没看见似的,转身走了。
苏澈跳下阑干,“父亲。”
“这句诗,你能听懂吗?”苏定远负手,问道。
苏澈略作思 量,点点头。
“山河壮丽,你有心情胸臆,可胸中无半点墨水,便只能瞠目结舌。”苏定远说道:“而习武就像是作诗,武功就是你胸中的点墨。”
苏澈似懂非懂。
“文人识文断字,熟读诗书,所以受人尊敬,称为先生。武人粗鄙,虽行侠仗义却也逞一时之勇,多为人轻视。”苏定远道:“所以后来习武便称「修行」,修的不只是武功,还有人的德行。”
苏澈点点头,表示受教。
“颜府无辜者数百人,虽不至流离失所,但也落魄。颜琮妻子早逝,他在外却还有两房小妾,如今入了教坊司,玉书也入了宫,颜六等人一并处斩。”
苏澈听苏定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