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岔开话题。
“这谁能知道,不过就拿这上行山来说,山头都被抹去了,道观的痕迹半点没留下,你觉得是天灾还是人为?”盗帅问道。
苏澈答不上来。
“想不到你区区一常随,懂的竟然比他还多。”范兴淡淡道。
“哈哈,这还不是我家少爷自小不喜读书,那些课业都是我替他做的,这懂的也就多了。”盗帅一笑,不慌不乱。
范兴眼带深意地看了眼默默点头的苏澈,道:“一会儿见了同行的人,让你这常随少说话,若是到了楚家,也让他把嘴闭上。”
苏澈笑着应下。
……
码头近在眼前,吆喝声和流水声渐渐可闻。
“到了到了,真颠啊。”盗帅跳下马车,对车夫道:“你这车赶得不大行啊,半边屁股都麻了。”
车夫自然只是干笑,不说话。
苏澈当先下来,眼前是广阔的梁国运河,而今日的码头上停泊着不少船只,只不过让开了最宽敞的一处。
那里停着一艘中等的客船,上面印着京城某家商会的标识。
而在码头四周,巡逻官兵不少。
苏澈还看到了等在运河畔的几人,不同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