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的?”申时通忽而问了句。
那进门的官兵一愣,而后道:“传旨的公公说还要去给辅国萧大将军去旨意。”
申时通静静听着,见他没了下文,眼帘低了低,不再说话了。
在场这些人也不蠢,自然能明白他的意思 。
这是,没给苏定远旨意啊。
“北燕攻破玉龙关,马上分兵去破暇荫关,然后来合围京师,长途跋涉必然人困马乏,而我大梁精锐却养战多年,正是要一击功成的时候!”另一位兵部侍郎张纠说道。
其余几人听闻此言,也有出言附和者。
“不错,京城离玉龙关千里之遥,苏定远既言北燕精骑或至城外,则其必是不歇而来。我军以逸待劳,正好建功。”
“但现在探马斥未归,说明尚未发现狼骑动向,且云州也并无消息传来,贸然出兵乃是大忌。”晁究说道。
张纠看他一眼,笑笑,“云州无消息,说明来袭的只是小股狼骑,或为先锋。而正是这种时候,我军主动出击,方能出其不意。”
晁究皱眉,如今敌军动向不明,如何能战?
但众人却仍是看向沉默不语的宇文嵩,场间终是要他来点头的。
宇文嵩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