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罪。
一旁,苏福开口道:“蔺将军是少将军的副将,南征北战恶战无数,马革裹尸尚嫌不够,如何会降?”
他这时的少将军,称呼的自然便是身边的苏定远。
“我与他相识三十余年,素来知他。”苏定远道。
牛敬忠目光微闪,皱眉道:“你是怀疑,有细作泄露机要?”
苏定远一笑,“我曾经以为你只擅钻营,看来是我拙见了。”
牛敬忠冷哼一声,“人心就是那么回事儿,能揣摩到,就能青云直上。”
苏定远点头,然后道:“我虽几十年未曾离京方圆几里,可与蔺参军书信往来不断,武举那日我入宫,便是因他信中所言,北燕精骑或有异动,境内有调兵迹象。只可惜陛下未曾理会,还当我是想回玉龙关。”
众人自然知道眼前这位相当于是被变相囚禁,只不过事关宫中圣上,他们当然不会多话。
可实际上,依眼前之人的修为武功,就算他真要离京出城,又有谁能拦得住?
所谓的大内高手自然不行,可难不成还要调大军围剿他一人不成?
苏定远说道:“前几日便是他最后一封密函所至,言北燕已陈军玉龙关十里之外,让我早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