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定远冷声道:“你与我废话甚多,翻涌气血可曾压制了?”
燕康一怔,自己一直在悄然压制,对方竟早就知道?
苏定远冷笑,周身已有昏黄真炁涌动,气机翻涌而狂暴,犹如将起沙尘。
燕康眼神 一沉,道:“燕某敬你苏家父子英雄,可梁国将亡,你何必还在这条沉舟之上?”
苏定远看着眼前之人,道:“汝等好意,苏某心领了,可只因生于朝廷,纵然徒劳无功,吾辈也要付全力去扛。”
与此同时,那一直关闭的梁都城门竟传来声响,吊桥正在缓缓放下。
“今日不是你死,便是我亡!”
在燕康心有可惜犹疑,且就要回阵之时,眼前那人却沉喝一声,挺枪而来。
燕康心中暗骂,他毫不怀疑,此时能正面挡下此人的,便只有自己。
虽说孤身之力无法改变战场,却也有猛将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之说,那不是改变了战局,而是改变了战机。
现在,燕康明白,自己轻马出阵,便是对方一直以来所等待的机会。
谁能想到,梁国龟缩数日,等的便是自己到来?
谁能想到,依苏定远如此身份,又被禁京城几十年,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