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此时沉默,与四下成鲜明,却融洽不显格格不入。
叶常青看他,有些意外。
付吟霜看他,神 情含笑,眼底却有冷意。
凡是跟着那个人的,对眼前这人,莫说是喜欢,便是好感也无。
只因为他叫苏澈。
几息过后,苏澈手扶上阑干,轻声道:“聚殷勤开宴红楼,香喷金猊,帘上银钩。象板轻敲,琼杯满酌,艳曲低讴。”
付吟霜眉头微蹙,红唇轻启,却是早已记下,无声在读。
叶常青听得明白,觉得这词句间实在简单直白,诗词之道不过尔尔。可又想,如此浅白之句,自己为何就说不上来?
“结夙世鸾交凤友,尽今生燕侣莺俦。”苏澈轻吟,“语话相投,情意绸缪。拚醉花前,多少风流。”
叶常青听了,知道这诗词已经作完,当下点点头,道:“不错。”
他是武人,是修行者,对这诗词之道自然不甚知悉,只觉得这诗听起来的确是有些意思 。
有种那文人骚客欲语还休,半遮半掩的酸劲儿。
苏澈看向一旁的付吟霜,问道:“付姑娘觉得如何?”
“尚可。”付吟霜微微抿唇,然后转身,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