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想,是以,也根本不想与之有所牵扯。
莫说是本就不相识,就算真要有交情,他也担待不起。
他一直知道,自己是江湖人。
燕廷玉挑挑眉,自是从对方语气和神情中品味出一二,却也不生气。
“行行行,但穷寇莫追的道理你不会不知道吧?”他抱臂道。
“我不是朝廷的人,也不如你熟读兵法。”季子裳冷哼,“我只知道除恶务尽。”
燕廷玉摆摆手,“那你想送死,请便。”
季子裳已经看到,那阁楼上已经没了人影。
“他们应该是遁入了地下。”盗帅赶至门口,回头道:“屋内应有密道。”
季子裳点头,同样过去。
燕廷玉站在阶上,还在说,“只要灌以浓烟烈火,自不消进去,他们就是瓮中之鳖。”
盗帅听得他话中自信,不由刺道:“既有入口,必也会有出口,你觉得他们还会从这出来?”
“地陷之处想必你也看过,与此地相隔不远,而这么深的地下,必有通风口,而且这通风口定是排列密集。”燕廷玉挠了挠下巴,随口道:“只要点着火把,着人四下去看哪里冒烟,一路追上不就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