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长,并非刻意便会有凌然之意。
不必指点江山,身上这股气质便自行显露,为人所感。更别说经历至今,伤人杀人,见惯生死,身上这股剑意更为磅礴大气,而又凛然难近。
所以,苏澈只是这么一看,便让那人眼神 一瞬慌乱,下意识移开了视线。但马上,他又觉得似是太过露怯,顿时又将目光看来,似要找回场面。
一旁,那持扇青年道:“我这朋友方才唐突,还请两位莫怪。”
苏澈平静道:“有些话说出来,是要承担的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 ?”先前那人不悦道。
苏澈冷眼看他,“朝代兴亡更迭不假,却也非你能发声嘲讽,就凭你方才之言,我便可杀你。”
此话一出,场间已注意到这边之人皆是一愣,因他这话,也因他话中虽未带杀意,却能让人觉出其内凛然。
那人自是不忿,更有恼意,“梁国懦弱,在我燕国铁骑下化为齑粉,梁皇帝更是携妃弃城逃窜,此事人尽皆知。我燕国治下,你敢不服?”
苏澈眼神 一沉。
盗帅连忙按他手腕,因为只在方才一瞬之间,他便感知到了对方气机变化。抛开墨家人的身份,他也不希望苏澈会为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