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配不上殿下,我不应该高攀殿下,全是我的罪过。”
李威发火了:“闭嘴,谁允许你在这里说话的!”迁怒的把高贵妃看上两眼。
高贵妃慢条斯理:“秦玉莲是怎么知道她的事情,英王妃不上殿,怎么能说清楚。”
岳繁京混乱的思 绪清晰,望着秦玉莲的眼睛。
目光灼灼,秦玉莲低下头。
“秦姑娘!”
岳繁京掷地有声:“是谁接你进京,为什么接你进京?”
秦玉莲哑口无言。
“是我!你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你在家里过的艰难,从小到大我帮你多次,我在京里受到殿下的照顾安身,第一次事是写信回家报平安,第二件就是接你进京。你既清楚我和王家的事情,就应该知道王家多少回请媒婆登我家门求聘,是我祖母拒绝。就应该知道王家对我,从没有亵渎过。”
秦玉莲勉强地道:“可是,你没定亲就和王家上路,这是事实!”
“可我让王家撵出门,也是事实!”岳繁京一仰头,凌厉的看向李陵:“我是让王家撵走的人,殿下从没有从王家手里抢过我。”
不远处,是支撑金殿的金柱,岳繁京冷冷道:“殿下,岂是可以随便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