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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枫坐起来，看着胸口衣服上那一团口水印，抬起手，“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？”
贝佳看清了他手上的抓痕，哑口无声，开始自我怀疑，“这，这是……”
“不承认了？”阿枫坐起来，靠着床头，“昨晚，是你死死的拽着我的手，不让我走，硬是把我拖到床上，撒了半秒钟的手，又抓住。你是不是做什么恶梦了？”
贝佳紧蹙着眉头，不敢相信她会做出这种事，“没有啊。”
她昨晚睡得很好，根本没有做梦。
“你是不信这是你抓的？”阿枫知道她在怀疑。
贝佳看了一眼自己的爪子。
她无缘无故，为什么要抓他？
“要不，我们去医院验一下？看我这手臂上的指甲印，跟你的指甲是不是吻合的。”阿枫问她。
贝佳皱眉。
“顺便，再测一测我胸口的这团口水渍，是不是你的。”
贝佳：“……”
她摸了摸嘴角，好像真有口水流过的痕迹。
睡觉会流口水，这一点她是知道的，但也只是偶尔。
这房间里，除了她，好像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伤害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