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欣盈笑了,“曾暧,忽然觉得,我现在好像也没有当初那么强烈了。但,还是有块石头压在我心上。”
她这个样子,曾暧以为她并没有喝醉。
又开了一罐给她,“再重的石头,都会有搬开的那一天。”
“是啊。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去西木吗?”她笑,“因为,我要报复。”
曾暧头皮一紧,立刻来了精神 。
“报复谁呢?呵呵,当然是霍昀琛了!他不爱我就算了,还把我哥……把我哥弄到精神 病医院,下落不明了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为什么?不就是个女人吗?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哥?”
她一边嚎着,一边哭。
曾暧明白了。
“所以,你进西木,就是想利用西木来对付h集团?”曾暧轻声问。
“是!不止是我,还有梁覃,还有莫先生……呵,他们都要让h集团坍塌。让这个世上,再也没有h集团,也要让霍昀琛……消失!”任欣盈嘿嘿笑着,举着酒瓶,面向曾暧,“曾暧,我们干杯!庆祝我们成功!”
曾暧看着她手上的杯子,目光移到她的脸上,比来的时候,更红了。
他拿起一罐酒,扯掉拉环,跟她碰了一下,“莫先生?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