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他也很奇怪……”
“哦,奇怪在哪?”肖珏问。
这话禾晏不知如何回答,总不能说,我上他俩房真的还是在说谎。袁宝镇笑了笑,“我这里的茶点,也是令侍从在外面买来。”
“外面的吃食就更危险了。”禾晏语重心长道:“实在不行,袁大人你等等,等我舅舅回府,你同我舅舅说说,得了我舅舅的首肯,我再吃这些东西可好?”
这话袁宝镇没法接,他请肖珏过来吃茶?岂不是自己暴露自己。
禾晏自觉这一番话说的天衣无缝,程鲤素本来就是个怕舅舅怕的要命的小怂包嘛!
袁宝镇收回手,摇头笑了:“程公子不愿意吃便不愿意吃吧。”语气很是失落。
“无事,我来和袁大人坐坐,也挺好。”
“那么,有件事我很好奇,”袁宝镇看着眼前的少年,话锋一转,“肖都督如此关爱你,为何这几日都将你一人留在府中。只有那个侍卫跟在身边,纵然是侍卫,也不是时时刻刻与程公子呆在一处,这府里要是真有什么问题,肖都督就不担心程公子会有危险?”
此话一出,禾晏福至心灵,突然明白了为何袁宝镇主仆要揪着他不放了。
因为肖珏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