烧纸钱……姑娘,你走好哇……”
宋陶陶拿帕子拭去眼角泪水,道:“做女子太苦了,若有来生,我才不要做女子。”
“这和做不做女子无关,”禾晏瞧着漫天翻飞的纸钱,“身为女子,本就不是为了受苦,男子也是一样,若是不满命运,大可走一条不同的路。只是……”她看着这些无字碑,“对于她们来说,根本没得选择,这太残酷了。”
宋陶陶看着她:“你与寻常男子很不一样。”
“什么?”
“若是寻常男子,大抵会说,你们女子有什么不好的,只需穿的华美坐在屋中,冷了有人添衣,出入有人伺候,不必在外拼杀,怎生身在福中不知福?”她学着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,罢了不屑道:“做一只宠物,难道就很好么?把鸟关在笼子里,还要鸟夸笼子好看,我看他们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禾晏失笑:“你与寻常女子也很不一样。”
“我本就不一样,对了,”宋陶陶看向她,“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名字呢,你并非程鲤素,你是肖二公子的手下吧?”
“我叫禾晏,”禾晏道:“柴禾的禾,河清海晏的晏。”
“原来是禾大哥。”宋陶陶道:“你可以叫我陶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