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立什么功了?你们出去干啥大事了?”
“就给换个房间没给别的赏金么?也没让你进前锋营?”
“禾晏你是不是要升官儿了?升官儿了能不能带带兄弟们?”
禾晏这头被簇拥着仿佛打了胜仗的将军,那头,沈瀚刚刚得知了肖珏此去凉州城里的全部经过。
“孙祥福在凉州上任八年,民不聊生,”沈瀚叹息道:“种什么因得什么果,如此下场,是他自己活该。”
他在凉州几年,对孙祥福父子的斑斑劣迹也有所耳闻,可他不是监察御史,亦没有肖珏神 通广大,也只能忍气吞声。如今肖珏将孙祥福父子连根拔起,又让袁宝镇栽了个跟头有苦说不出,实在大快人心。
“都督此去凉州,是否已经将禾晏的底细打听清楚?”沈瀚犹豫片刻,还是问了出来。他有些看不明白如今禾晏与肖珏是个什么关系,若说是好,肖珏分明还是防着禾晏,若说是不好,刚刚得了程鲤素的吩咐,说禾晏日后就住程鲤素的屋子。
那不就是挨着肖珏住吗?若非关系亲密者,如何能走到这地步?
莫非他们旧情复燃?可看肖珏的样子,又是不像。沈瀚自己打光棍打了多年,于情之一事,实在一窍不通。但也听过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