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伤药我还是会擦的,沈医女不必紧张,你还是先给程鲤素看看吧,今早我瞧他有些咳嗽,可别受了风寒。”
程鲤素就道:“是啊,沈医女,我觉得嗓子有些发干。”
沈暮雪一怔,道:“果真?”随即站起身来,对程鲤素道:“你随我到外头来,我先瞧瞧。”
他们二人离开了,屋里只有胡元中与禾晏两人。
禾晏先替他清理腿上的渗出的血迹,薄薄的替他上一层伤药,边问:“胡大哥,你这伤有些重,是不是很疼。”
“还好,”胡元中道:“只是些外伤罢了。”话虽如此,声音却是咬着牙说出来的,瞧着十分艰难。
禾晏手上动作一顿,下手稍重,胡元中痛得叫起来:“啊——”
“对不住啊胡大哥,”禾晏赧然,“是我不小心。”
“没事,没事。”
“还是沈医女细心周到,我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,弄疼了胡大哥,胡大哥可不要介意。”
胡元中勉强笑道:“哪里的话。”
禾晏笑着低头继续上药,心中冷哼一声。
方才她看的清清楚楚,这姓胡的虽然嘴上推拒说要自己上药,可刚一动作就叫疼,沈暮雪蹲下身来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