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终究没有醒来。
小钳小心翼翼的自她腰间的伤口夹出了一块薄薄的刀片。
肖珏眉心一跳。
林双鹤半是感慨半是佩服的道:“这位妹妹,还真是能撑啊!”
肖珏看向丢进盘子里的那只刀片,薄而锋利,她就一直带着这么个东西在演武台上?这是什么时候就有的?是日达木子与她交手的时候刺中的,还是在那之前。倘若是在那之前的话,之前两场,禾晏每与人交手一次,刀片进入的更深,犹如活生生割肉,只会疼痛难言。寻常男子尚且忍受不了,禾晏又是如何忍受下来的?这便罢了,肖珏还记得自己赶到的时候,那少年的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,一丝一毫不对都看不出,骗过了所有人。
骗子惯会装模作样,但如果连她自己也要欺骗的话,未免有几分可怜。
“这姑娘什么来头?”林双鹤一边帮禾晏清洗伤口,一边头也不抬的问肖珏。
“城门校尉的女儿。”
“城门校尉?”林双鹤手上动作一顿,“怎么跑到这来了?为你来的?”
“想多了,”肖珏嗤道:“建功立业。”
“啥?”
“她自己说的。”肖珏看向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