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如今在济阳。”
“济阳?”肖珏转身。
赤乌并不知道方才地牢里发生的事,迟疑道:“可有什么不对。”
飞奴跟着从身后走出来,神 情凝重,“雷候所说的送信人,也在济阳。”
“少爷是怀疑……”飞奴诧然,“与雷候暗中接应的人,就是柴安喜?”
“没有见到人,无法确定。”
“可是,”赤乌忍不住问:“济阳是藩王属地,从不许属地以外的人在里长住,就算要短暂停留,都要有通行令。就连咱们都没法说去就去,柴安喜是如何进去的?还能在济阳停留这么多天?会不会有什么诈?”
“谁知道,那个雷候也没说。”飞奴看了一眼肖珏的脸色,小心翼翼的问:“少爷,咱们是不是要想想办法,先去济阳一趟。”
“说得容易,”赤乌给他泼冷水,“当年老爷在的时候,从济阳路过,就借住几日,蒙稷王愣是不让老爷的兵进城。说要得了通行令才可,通行令还要去府衙拿,还要给宫里报备,咱们此去定然不可张扬,这要怎么弄?”
“不急。”肖珏把玩着手里的长命锁:“再等几日。”
赤乌与飞奴面面相觑,飞奴瞧见他手里的长命锁,想起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