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,闷闷不乐。
身后响起人的声音:“你在这面壁思 过什么。”
禾晏回过头:“少爷?”
她一咕噜坐起身,“你回来了!”
肖珏看她一眼,将外衣脱下,道:“你无聊疯了?”
“这里真的很无聊。”她坐在榻上,仰着头看肖珏,问:“怎么样,今日可有找到柴安喜的下落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怎么会没找到?”禾晏奇道:“是情报有误?”
“死了。”
禾晏一愣。
“一把火,烧死了,连尸骨都没剩下。”
禾晏蹙眉:“那不对呀,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死了,还是烧死的,什么痕迹都没留下,骗人的吧?”
肖珏唇角微勾:“骗子很有经验么。”
“我这是明察秋毫。”禾晏盘着腿,给他分析:“这人不会是提前收到了什么风声?但少爷你办事向来隐秘,怎么也不会被外人知道咱们来济阳才对。何况济阳易出难进,他若真心想躲一个人,济阳才是最好的选择,应当舍不得走吧。”
肖珏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,懒道:“继续。”
“那就是藏起来了呗,等待时机出现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