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敬,可仔细去看,并不像是上下级的关系。崔越之心大,倒是看不出来爱不爱的,但他能感觉到,禾晏将自己与肖珏看作了同一地位上。
若她是个男子,大抵就是与肖珏更像是兄弟好友而非主仆。
“乌托人用的船,可能会很大。至少绝不像是济阳城军里那些托运货物或是载人的小船。乌托国远在陆地,四周无海,想来并不如济阳城里人通水性。我认为,最大的可能,他们会乘坐大船到济阳城边。由方才崔中骑所指的地方上岸,”她指着崔越之方才标记的地方,“如果……如果他们彼此的船离的很近,可以用火攻。火势一旦蔓延,济阳的小船可以迅速驶离,乌托人的大船却不可以。我们能趁机消灭乌托人的主力。”
在水上用火攻,这个办法过去无人试过,一时间众人都没有说话,但禾晏的一番话却令大家豁然开朗,心中隐隐激动起来,暗忖此计可行的地方。
“乌托人兵力胜我们多矣,也知济阳多年太平,不是乌托人对手,心中定然骄傲,骄兵短视,这是他们的缺点,正是我们的长处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声音柔和坚定,清晰又有条理。一字一句,仿佛能给人无穷的信心,方才还认为此仗必败的众人,光是听她几句话,便又觉得,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