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抵她还会不声不响的离开,越是危急关头,越不可能独自离去。
他认为这是愚蠢,可有时候,却又忍不住想要继续看看,看看这姑娘究竟还能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,又能做到何种地步?
应香低着头走路,声音轻轻,“四公子放不下她吗?”
楚昭笑得很淡:“我只是……不想看她这么轻易地死去而已。”
若她活着,世上有趣的事情大概会更多。若她死了,世上的女人,也就只有那一种样子而已。
正说着,应香突然道:“四公子,禾姑娘……”
楚昭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便见禾晏站在街头,正看着一户人家出神 。门口坐着个妇人,正在泥土里刨着,企图刨出些能吃的草根树皮。
她就安静的站着,敛着眉眼,看不清楚究竟是何神 情,楚昭走了过去,道:“禾兄。”
禾晏这才看见他们二人,回道:“楚兄,应香姑娘。”
应香欠了欠身,几人一道往前走去,楚昭问:“禾兄昨夜刚刚与乌托人激战一夜,怎么不好好在屋里休息?”
“没事,我出来走走。”禾晏道。
应香问:“禾公子可曾用过了饭?若是没有,奴婢的包袱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