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都如今危急的情况外,还写了不少禾如非见死不救的混账行径。
“你在信里骂禾如非的那些话,本将军听着很舒心。”燕贺看向禾晏,“你还真是懂本将军的心。”
禾晏心道,她怎么能不懂呢?作为同窗来说,在贤昌馆的那些年,面前这个人没少欺负她。就是燕贺为首的几个少年,隔三差五的给她找麻烦。不是捉弄过去,就是欺负过来。见到这个人,几乎就能看到当初贤昌馆里黑暗的日子。
燕贺讨厌自己,从在贤昌馆里同窗起就开始讨厌了,这么多年,他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执着讨厌着。为了投其所好,禾晏也就在信里写了不少禾如非的坏话。俗话说得好,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。如今看来,果然不假。燕贺因为禾晏对禾如非的辱骂,自然而然的将禾晏化作了自己的阵营。
“虽然个子矮小瘦弱了一些,但我看你也很机灵,”下一刻,燕贺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,“要不然,你以后就跟着我吧。”
“燕南光,”肖珏的目光落在他手上,提醒道:“她是凉州卫的人。”
“凉州卫?”燕贺收回手看向禾晏,疑惑开口,“你不是润都人吗?”
“回燕将军,”禾晏道:“在下之前在凉州卫新兵营中,后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