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禾晏带着肖珏去了后院围墙处,待走到一处,停下脚步,低声道:“喏,这就是我的秘密通道。”
肖珏盯着面前只能勉强容一人匍匐着通过的洞口,平静的问:“你所谓的秘密通道,就是钻狗洞?”
“嘘,”禾晏竖着手指在唇边,“小点声。这狗洞也不是一般的狗洞,我敢说,整个禾家没有一个人知道。”
“我小时候扮作男子,但力气不大,同别的男孩子在一处,总担心漏出破绽。家里人又怕我在外露面露的太多惹来麻烦,便将我关在府里。我没进贤昌馆前,每日天不亮就是从这个狗洞钻出去,爬到京城东皇山上帮寺庙里的和尚挑水劈柴。一开始手皮都磨得很破,等后来生出茧子后,就能在手腕上悬着石头打拳了。”
“贤昌馆的少年们,动辄厉害极了,但若非当初我私下里偷偷爬山练习,只怕在贤昌馆里,过得更惨。”
“啊,”她心中一动,“该不会是那时候我帮庙里的和尚们干了太多活计,所以佛祖看我心诚,才会给我重来一世的机会。难怪大家老是说要广结善缘,果真如此,你说是不是?”她转头看肖珏。
肖珏捏了捏额心,隐忍道: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要我钻狗洞?”
“对啊。”禾晏道:“我早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