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遗臭万年,文宣帝也没那个胆量面对后人的唾沫。所以自打他登基以来,什么大兴土木,广设佛庙之类的事从未做过。唯有如今天星台上一宴,让他找回了些当帝王的自豪。
几位皇子分坐一侧。五皇子广吉还小,见着漂亮的糕点就想去抓,被广朔拦住,广朔轻声道:“五弟,坐好,你代表的是大魏的脸面。”
广吉扁了扁嘴,却也规规矩矩的,不敢再去取那只点心了。
广延看了他们二人一眼,目光中尽是轻蔑,文宣帝既在天星台上设宴,就是表达了接受了乌托国求和的诚意。开设榷场一事,不急于一时,日后再徐徐图之,只要能得到乌托人的帮助,再将肖怀瑾给铲除,四皇子和兰妃那个贱人,也迟早是他的阶下囚。
他实在是,太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那个位置了。
乌托使者玛宁布上前,在文宣帝面前跪下行大礼,嘴巴里冒出一大串恭维之言,大抵就是歌颂皇帝的仁德和宽广胸怀,为大魏的繁华富丽所惊,日后乌托国愿意与大魏交好,甚至以大魏为尊。
直说的文宣帝龙颜大悦。
台下百官中,有亦如太子一般得意的,也有如魏玄章这般将义愤写在脸上的。更多的,则是敢怒不敢言的隐忍,人都说,如今的大魏朝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