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正捣碎面前的药草,仔细的将几种药草混合在一起。
一边经过的士兵好心的劝道:“林大夫,您都在这忙了一夜了,赶紧歇歇吧。”
林双鹤抬起头,露出一张胡子拉碴的脸,他的神情很憔悴,因彻夜忙碌,眼睛中生出血丝,乍一眼看过去,怪吓人的。
他抬起头,似乎被日光晃的眯起眼睛,过了好一会儿,才摇了摇头,声音沙哑道:“不了。”
巡逻的士兵有些奇怪,这林大夫也不知怎么回事,前些日子起,就没日没夜的捯饬一些药草。按理说,如今的瘟疫已经平定了,他大可不必如此辛劳,但他急急忙忙的,不知是为了什么。
不过,林双鹤不听,他也没有办法,只摇摇头,走了。
林双鹤低头看向瓦罐里的药草。
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。
他没有研制出解药,更糟糕的是,燕贺的毒浸的越来越深了,已经开始吐血。他找来些药草也只能暂且令燕贺看起来不那么憔悴而已,免得被燕家军们发现端倪。那伤口处的毒已经浸入五脏六腑,林双鹤非常清楚,燕贺时日无多了。
他没日没夜的忙碌,就是为了能找到办法,但是没有,无论他怎么努力,燕贺的毒毫无成效。
他不得不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