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别人更倒霉一些,出生时差点难产,好不容易生下来,父亲却在一次意外中去世,从小被母亲含辛茹苦拉扯长大。
长到三岁时,白夜行身患怪疾,是母亲跑了七八个乡镇,到处找土方偏方,才勉强医好。
四岁时,他坐在水库边玩耍,不慎一滑,掉落水库,被一个路过的邻居捞起。
五岁时,白夜行在家中误食沾了鼠药的红薯,母亲背著他足足走了二十里的山路,才找到一个赤脚郎中,将他医活,从此见到红薯便想呕吐。
六岁,七岁,一直到如今的十八岁,几乎没有一年能顺顺遂遂的……
这也是他之前,明明东方既白说了要用自行车载他,他却没有答应的原因。
不是不愿,而是不敢。
他试著坐过东方既白两次自行车,一次车链半途脱落,两人滚落旁边的泥土地中,一身泥水。
一次一辆大卡车刚好从他们面前狂冲而过,上面掉落下来的钢筋刚好砸中了白夜行的小腿,在医院里躺了足足小半个月才好。
就连白夜行自己,都好奇如此霉运缠身的自己,是怎么活到十七八岁的。
他这一生庸庸碌碌,好像做一件事失败一件,唯独一点好处,可能就是从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