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上的汁液,然后掏出碘伏,先给伤口消毒,这才扯出小半块纱布,小心翼翼地包扎了一下。
看著裹成馒头一般的左脚,白夜行为自己蹩脚的包扎技术叹了一口气。
他也懒得再重新包扎一次,因为反正也不会更好看,也就随便它,决定不管了。
反正明天早上应该就能痊愈,不用再绑,最多再贴个创口贴,也就没事了。
躺在床上,盯著头顶的天花板,今天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,刚才在车上小寐了半个多小时,现在真躺下来,思绪悠然,他却再也睡不著了。
想今天白天跟东方既白讨论的神秘异界的事情。
想武道崛起。
想起自己在公交车座位上捡到的那张纯黑色武道卡片。
想李丽突然起身,勇敢地端起酒杯去找简寒秋表白的那一幕。
虽然失败了,但勇气可嘉,至少是不留遗憾。
换作自己,同样环境就未必能做到,说起来勇气还不如一位女孩。
也在想高考都没结束,便被父亲接走离开,去找武道大师拜师的陆水微。
还有自己,高考已经正式结束了,具体结果怎么样还得等几天才能出来,到时自己又该报一所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