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子,也不会拿佩剑干这种事。叶顾怀却做得干脆利落,只图顺手,可见那柄随身携带的铁剑对他而言,顶端算件趁手的工具,没有一点崇敬之心。
“你这表情有点危险啊!”叶顾怀挑了挑眉,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“没什么。”偷窥被抓,非常尴尬,何七少只得硬着头皮问,“您为什么不佩刀呢?”
既然只是工具,长刀不是比长剑更好用吗?
叶顾怀怔了一下,才说:“没什么,随手买的。”
何七少讪讪地,不敢多问。
等篝火燃烧起来后,他映着火光,仔细研究过绣帕每一寸,许久方长抒了一口气,张口便是:“这绣帕很贵,价值数千钱。”
在一石粟米都只要三十钱的地方,一方帕子数千钱是什么概念?差不多就相当于现代几万块钱买一个包,性质还不大一样。
毕竟,包是背在外面让大家看的,稍微懂行的人一看都知道,这是奢侈品,能够满足人的虚荣心。手帕这种东西,总不能时时刻刻捏在手上炫耀吧?又不是神经病!
由此可见,这方绣帕的主人,家中一定很有钱。人家的消费水准就是这么高,不单一方帕子。
这与叶顾怀的猜测不谋而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