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董字画全换成了赝品,金器也都是铜包金,只图面子好看。整个车队里头,除了几匹布外,没什么好东西。”
这才是公孙恒等人不怕车队被劫的原因。
劫走了,刚好,名正言顺表示自己丢失了巨额财富;没劫走,那也没关系,找个时机死遁。
“王寿”还活着的时候,谁敢去盘库房?等“王寿”死了,子孙分家,那就是王家人内部的事情了,与公孙恒何干?
李仲远只觉讽刺。
那么多人机关算尽,丢了性命,到头来,竟只是争这么些不值钱的东西。
他有些心灰意冷,却也没说什么,捏着解药,打算去唤醒其他被绑的镖师。
李仲远走后,叶顾怀才走到何七少身边,就听见何七少喃喃:“我是真不明白,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,父兄抛弃我,师父要杀我?”
叶顾怀耸了耸肩:“我也是真不明白,为什么施害者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,受害者却拼命把罪名往身上揽?”
“那为什么——”
“拿脑子想想吧!”叶顾怀打断了何七少的自怨自艾,“想想你家靠谁发的家,还理解不了今天这出大戏?”
区区商人,若是没有后台,怎么保得住偌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