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浸在主宰他人命运的快感中,不如想一下该怎么应付你的主人吧?对于你的所作所为,他可是不满得很。”
说罢,他就跟着张三,施施然地走了,徒留中年男人脸色灰败地摊在椅子上,浑身打哆嗦。
在张三的引领下,叶顾怀又走了一段路,根据在他心中的默记和估算,这地方已经偏离刚才的宅院了。
大宅旁边,隔了几间,又买了个小院子?
叶顾怀饶有兴趣地走了进去,就见陈设简朴,一扫方才的富丽堂皇,便在前厅站定,打量着墙上的挂画:“画圣张栩之的山鬼图?这么看上去,正品也和赝品差不了多少嘛!”
“确实差不了多少。”略带笑意的声音自门口响起,就见一位青衫公子缓缓走了进来。
这位公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出头,面容清俊,身材颀长,皮肤却略微苍白,嘴唇也泛着不正常的乌紫,显然有很严重的病症。
即便如此,他的脚步依旧稳健有力,目光温和深邃。他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,便如一道春风,拂过其他人的面门,令人熏染欲眠。
只见这位公子望向叶顾怀,礼节性地颔首:“在下,晏柏舟。”
“晏?”叶顾怀玩味道,“晏可是魏国的国姓。”